陆续的运到了大沽口海防营,陈平正在那里驻守。不过咱们目前只有一百多艘海船,肯定装不下这么多人,更不用说还有近两千匹战马,得分兵南下。”王寅道,在天津的这些时日,他日夜思虑着该如何撤离。
“就筹措不够足够装下所有人马的船只吗?”陈越问道。
“天津卫船只很多,运河里的河船成百上千,可是大人您也看到了,都是只能在运河里行驶的河船,根本经不起风浪,能在大海里走的海船太难弄到。”王寅叹道。
陈越点点头,他也明白事情的为难之处,天津卫毕竟不是后世海港,距离大海还有一百多里,在这里哪里去找那么多的海船。
“我已经想好,咱们分两路南下,一路就是走海路,步兵携带物质辎重乘船南下,绕过山东半岛,经海州到达黄河口,沿着黄河而上,到达淮安。另一路则是所有骑兵,沿着陆路往南,经德州兖州,过徐州到淮安,两路军队在淮安汇合,再一起顺着运河南下去南京。”王寅侃侃而谈,把自己思虑良久的撤离路线向陈越描述。
“海路凶险,随时有海船倾覆之险,海防营海船虽多,大海船却没有几艘,其实并不适合远距离航行。可是没办法啊,闯贼已经占据了整个大明北方,从天津卫到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