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兄弟绕过去。”张鼐想了想,点头道。
张鼐带着一半的的骑兵,悄悄的向南而去,为了避免被运河对岸的西山军骑兵发觉,特意往西绕了几里,直到视线中看不到运河,这才折往南而去。
知道西山军有哨探,张鼐害怕被西山军哨探发觉而使渡河功亏一篑,往南又跑了二十多里,这才折返回到运河边。这里已经远离了的天津,到处都是空无人烟的旷野,运河上也空空荡荡,连一条小船都没有,战乱使得昔日繁忙的运河萧条了起来。
运河河面的宽度虽然只有十数丈,可也不是骑兵轻易能够趟过的。要想渡河必须找到渡船,或者搭建浮桥,看着空空荡荡的河面张鼐顿时犯了愁,没办法只能派出手下去寻找渡船。
费了半天的功夫,手下好不容易找来了十来条小船,可是天已经黑透了。部下中大多数都是旱鸭子,就连张鼐自己都不习水性,没奈何只得暂且宿营,等待明日天明再渡河。
第二天一早,天色微明,张鼐就把手下一个个踢了起来,吃了干粮喂了战马之后,立刻开始架设浮桥。十几艘小船横贯河面,首尾相连用缆绳绑住固定,架成了一道窄窄的浮桥。
然而拉着战马上浮桥时,战马却嘶鸣着不住倒退,这种浮桥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