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吕泰的家眷在船上,这些海防营身上也没有武器,每艘船上咱们的人数量又多于他们,应该没事。”杨正平道。
“还是小心些吧。咱们西山军士兵都不懂得操船,离开他们不行。”王寅叹道,“对了,陈大人,好像秀儿姑娘一直在服侍陛下是吧。”
陈江河点点头:“是的。”
“好啊,好啊!”王寅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横山公,您提到张秀儿是什么意思?”散会后,袁可望悄悄的问王寅道。
“呵呵。”王寅笑而不言。
“您是说陛下会纳张秀儿为妃子吗?”袁可望想了想,问道。
“你说呢?陛下仓皇出京,皇后以及后宫尽失。张秀儿姑娘年轻貌美,又朝夕侍候在陛下身边,陛下是男人,岂会不心动?”王寅笑道。
“若是秀儿姑娘真能入宫,那对咱们大人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袁可望喜道,“大人他立下了如此大功,他日到了南京封侯拜将不在话下。又和公主两情相悦,再加上宫里有秀儿姑娘,以后的朝廷中,大人的地位将会无比稳固啊。”
一支骑兵沿着卫河旁的道路在疾驰着,为首的将军寒着一张脸,马鞭拼命的抽打着胯下的战马,战马稀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