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早就说好的是由平南军负责船队的安全,可平南军大部分军队的去向却不知,这让路振飞如何能够安心?
“呵呵,路大人您也知道,战马太大,不太适合乘船,所以骑兵营会从陆路行军。”见搪塞不过去,陈越只好苦笑道。
不是他不愿告诉路振飞实情,实在是这场仗太过重要,而且是以少打多。
陈越不想节外生枝,他要防止任何可能泄露军队行踪的可能出现。
路振飞点点头,不再言语了。
......
皇帝出行,整个淮安府官员士绅们一起送行,场面无比浩大,为了安全期间,数千团练兵把守在运河码头,严防任何人接近。
而在团练兵的外围,则聚集着成千上万的百姓,在观看着这盛大的场面。
人群中,几个身穿短衣的男子却没有去看皇帝老儿出行,而是把目光看在随行的船只和军队上。
运河的船队里,每艘船上都站满了士兵,船上旌旗飘舞,除了皇帝座船挂着的象征皇帝的龙旗,其他漕船上都立着高高的旗杆,旗杆上“平南侯陈”四字迎风飘扬。
“看到没有,那都是平南侯的军队,可厉害了,连穷凶极恶的满洲鞑子都不是他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