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臂想去拦时,却慢了一拍,就见到寒光一闪,一股鲜血飙出,飞溅入了河水之中。
高杰身子呆立了片刻,仰面摔倒在船面上。
“舅舅!”李本深一把抱住了高杰的尸体,泪水顺着脸庞滚滚流淌。
......
运河西岸,一万五千叛军已经溃不成军。
刘良佐带着数百亲卫骑兵狼狈南逃,把大军丢在身后不顾。
在陈越亲自带领骑兵的冲击下,叛军阵列早就七零八落,再无阵形可言。
杨正平带领两千五百步营从西面杀来,强弩火铳,锋锐的长枪阵列,使得叛军根本不敢抵抗。
不能抵抗,就只有逃走,平南军步营从西面杀来,东面是宽阔的运河,他们只能往南或往北而逃。
很多士兵跟着刘良佐往南逃走,也有很多往北而逃,甚至有很多士兵慌不择路跳入了运河,完全顾不得自己不习水性。
当然更多的士兵选择了跪地投降,都是明军,都是自己人,他们知道只要投降对方绝对不会杀俘。
陈越把杨正平留下收拾战场,自己带着骑兵径直往南追击。
刘良佐是此战的罪魁祸首,无论如何不能让他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