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也不算跌份。
“敢问侯,你悍然发兵攻打魏国公府却是为何?可有陛下的诏书?”史可法对陈越并不假以辞色,陈越虽然是侯爵,可是对身为南京兵部尚书见惯了南京的公侯的史可法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在下是陛下钦命的讨逆大将军,抓捕叛逆自然是分内之事,难道还需要向你史大人请示吗?”陈越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直接怼道。
“好一个讨逆!可是魏国公并非逆臣,这在南京可是众所周知,侯你似乎抓错了对象!”史可法冷笑道。
“难道福王登基时魏国公徐久爵反对过,我怎么听说他也在朝堂向福王下跪?”陈越问道。
“那只不过是慑于福王军队淫威的无奈之举,若按侯你这么说,南京城几乎全部的文官武将都应该算作叛逆之人,难道你要把他们全都抓捕不成?”
“本侯身为讨逆大将军,凡是和叛逆牵扯到得都会一一抓捕,至于抓谁先抓后抓本侯自有定论,不需要史大人你教我。史大人您请回吧,不要妨碍我执行军务。”陈越冷冷的道。
“你,你,你,”史可法指着陈越,气的胸口起伏。他身为南京兵部尚书之后,南京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他一言而决,文官武将都服从他的命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