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法深深的看了钱谦益一眼,不再多言。对钱谦益,史可法现在有一肚子的意见,却限于对方是东林党巨擎的身份不好多言。
“厚颜无耻之徒,眼看着陈越得宠,巴巴的上前巴结,吾往日怎么没有看出钱牧斋竟是个阴险小人!”吕大器快走几步,紧跟在史可法之后,小声道。
史可法回过头来,看着被一堆官员围着的钱谦益,深深的叹了口气,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吕大器等官员紧跟在史可法之后,离开了皇宫。
“牧斋公,我那内兄真是冤枉啊,还请牧斋公能在平南侯面前美言几句,早日把他放出来。”一个身穿四品服饰的官员满脸堆笑的对钱谦益道。
“牧斋公,兵部何主事也没有参与谋逆,也被平南侯抓了起来,您能不能帮他说句话?”另一个官员道。
一堆围着钱谦益的官员竟然大半都是为亲朋求情。
“呵呵,刚才平南侯在时,汝等为何不直接对他说?”钱谦益笑眯眯道。
“我等哪敢啊?平南侯要是再以附逆的罪名抄了我的家,那该如何是好!”一个官员尴尬的笑道。
钱谦益深陷福王之事,现在因为陈越为其说话竟然平安无事,还当上了礼部尚书,礼部尚书就没有不入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