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这一路的吃喝都得依赖杨小磊,正所谓吃人的嘴短不是?
于是二人便乘渡船过了江到达对岸的浦口,然后迈开双腿徒步行走。
第一天,杨小磊还兴奋的很,时常爬到路边高坡上指点江山,卖弄着排兵布阵的道理。
“顾兄,若是我带兵,前方山岗就是必守之地,山势如此险要,只要数千军队扼守,就能阻挡十倍之敌!”
杨小磊堪堪而谈。
“这山岗距离河流足足数里,又是石头山,数千军队水源该怎么解决?”顾锦城淡淡的问道。
“......”
“顾兄,你看到这条河没有,只要派兵在上游建筑堤坝拦住河水,等敌兵渡河时开堤坝放水,就可水淹七军!”
很快,杨小磊又眉飞色舞了起来。
第二天,杨小磊的精神萎靡了许多,走了一天的路,他脚上磨出了几个大泡,晚上用针挑破时,疼得呲牙咧嘴。
“顾兄啊,不行了,咱们歇歇吧,到了前面村子必须得买上两头驴子骑着才行。”杨小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气喘吁吁。
“买什么驴子,还不如雇一辆牛车呢。”顾锦城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他是川人,平日里走惯了山路,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