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牵涉很广,似乎应该上报朝廷,由朝廷定夺。”马名录艰难的说道。
“呵呵,本侯还没说要干什么,你说什么滋事太大?”陈越笑着问道。
“难道侯爷不是想对付江家等盐商吗?”马名录诧异的问道。
“呵呵,也许吧。本侯是朝廷委任的江北总督,江北军务民政都有权过问,既然抓到了私盐贩子涉及到了江家,自然要查问一番。马府尊,对于江家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陈越淡淡问道。
“侯爷,扬州有两淮都转运使司,有盐督御史,涉及到盐商的事情均由他们负责,下官只是一个从四品的知府,管理的是扬州府民政,盐的事情下官可插不上手啊。”马名录苦笑道。
在扬州最富的就是盐商,整个扬州就是由盐运漕运带动才这么繁华,而盐商富可敌国之余,在地方在朝中更是有着深厚的背景,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身为扬州知府,可不愿治下出现动乱。
“马大人,你可知道按照纲盐制,每年大明盐税应该征收的盐税有多少?实际征收的盐税又有多少?”马名录的抵触在陈越的意料之中,他继续问道。
听到陈越这个问题,马名录顿时苦笑了起来。
大明所有盐区每年产差不多有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