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抬起头来,“平南侯现在所为并无太大问题,我不会因为这件小事而上奏弹劾江北总督这样的地方大员。下官只是一个区区七品御史,你们大人物的事情我可搀和不起。”
范正道说着站起身来,告辞而去。
“他这是什么意思,想要中立吗?”魏林愕然道。
“哼,不过是观看形势罢了,这人就是一个墙头草,在打量着到底谁会占上风。”梁焕平冷冷的说道。
别人都可以中立,唯独这范正道不会。若是陈越扳倒了盐运使司衙门,范正道这盐督御史就有失察之责,那时范正道肯定会落井下石。若是陈越此举惹得扬州大乱,范正道也会上奏弹劾推卸责任。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魏林问道。
“先试探一下这位平南侯有多大胃口吧,他毕竟是一方大员,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吧。”梁焕平叹道。
接下来,梁焕平便派手下幕僚和总督府接触,对于盐运使司释放出来的和解之意,陈越心领神会,派出了何禄代替自己去和梁焕平幕僚接触。提出了索要应天、宁国、太平、广德、滁州、和州、凤阳、庐州,六府二州的食盐专卖之权,由总督府指定商号经营这些地区的食盐生意。
这六府二县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