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他来说,维持两淮盐运的平稳是最重要的,他不愿看到盐商们和总督府起冲突。
“话虽然不错,平南侯固然责任巨大,可是我们也不容易啊,每年担负着这么多的盐课,朝廷半数的税收均是从两淮食盐而来。
当然了,为了大明,为了抵御外敌守住两淮,我也愿意捐献些银两助军,可是平南侯他做的太过分,分明是要挖了我的根本啊!”
江鹤鸣怒气冲冲的说道。
对大盐商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售盐的窝区,在所属地区内,所有的食盐都得经他的手。江鹤鸣掌控着数十府县的食盐专卖,所有在这些区域销售食盐的盐商都得从他手里进盐,每年坐着不动即可赚到数以百万的银子。若是地盘被抢去,他的生意也就垮了,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所谓破家知府,灭门县令,平南侯手挽江北军政大权,和他硬顶不是办法,还是想法消弭祸端吧。”梁焕平叹道。
从盐运使司衙门出来,江鹤鸣长吁短叹,苦苦思考着对策。
在大明,当官的就没有不贪的,可大部分官员都讲究吃相,哪里见过平南侯陈越这样的人!
江鹤鸣自己又算得上是士林之人,和官员们本是同类,他生意做的这么大,当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