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动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我承认若是带兵打仗咱们这些人捆在一块儿也不是他的对手,可若是玩其他的,他陈越还嫩的很呢!”
林啸天阴森森的说道。
“做的也别太过分,平南侯他手掌兵权,若是把他惹急了也不好。”见两人都被鼓动了起来,江鹤鸣心神大定。只要三人肯同心同力,在扬州就没有摆不平的事情。
“这样吧,咱们先通过朝廷上层给平南侯施压,我也去去盐运使司找梁大人,争取让盐运使司站在咱们一边。”
......
当天夜里,江鹤鸣宴请了盐运使梁焕平,把平南侯索要三成干股的事情说了。
“梁大人,我已经代表一众盐商答应,捐献五十万两白银助军,可平南侯狮子大开口,非要我等生意的三成干股,这样下去生意可没法做了。大人您是盐运使,是这两淮盐政的最高官员,一定得为我等做主啊。”江鹤鸣向梁焕平诉苦道。
梁焕平顿时苦笑了起来,他虽然是从三品的高官,主掌两淮盐政,可在陈越这个手掌重兵的超品侯爵面前,他的分量还是太轻。
“本官会尽量劝说平南侯,并向朝廷禀明此事的。”梁焕平保证道,“不过平南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