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哈哈大笑道。
“不仅如此,听说江西湖广已经闹了盐慌,盐价已经涨到了一两二钱一斤。大部分百姓根本吃不起盐,当地官府已经纷纷向朝廷上奏,奏请迅速运盐到当地。”沈默也笑眯眯道。
“内地闹了盐慌,盐区的灶户食盐却卖不出去鼓噪闹事,两相夹击之下,这姓陈的离滚蛋也不远了。”林啸天笑道。
“还不是庆功的时候,你们可不能轻视了这位平南侯,人家弱冠之龄就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得封侯爵主掌一方,岂是轻予之辈?”江鹤鸣摇摇头,却泼冷水道。
虽然他内心也以为大局已定,可却隐隐有些不安,他不认为就这样就能打败这位平南侯。
“都已经这样了,姓陈的还有什么咒念?他可以出兵剿灭暴乱的灶户盐民,可怎么解决食盐卖不出去的问题,又拿什么去养无数的灶户?要知道,整个两淮的灶户加起来总人数何止百万?”
林啸天哈哈笑道,“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机缘巧合立下些功劳,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向两淮盐政动刀子,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整个两淮可并非只有咱们三家盐商,而是牵扯到成千上万人的利益,断了这么多人的饭碗,又岂是他一个小小的侯爵能担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