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打了区区一个士子,如此大的功劳竟然功过相抵,不予奖赏,难道不是猜忌又是什么?”
单明磊不满道。
“石坚兄你怎么还提此事,侯爷以弱冠之龄封侯,又被任命为江北总督,足见陛下对他信任。打下南京之功之所以没有封赏,咱们都知道其中的原因。”
钱枫林微微皱眉。
“现在陛下是对侯爷信任,可是以后呢?若是侯爷继续立下功劳,若是平南军继续扩充实力,侯爷在朝野的影响继续扩大,陛下还会不会一直信任?咱们作为下属的,必须得为侯爷未雨绸缪啊!”单明磊道。
“以石坚兄之见,该当如何?”钱枫林问道。
单明磊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枫林兄,你认为大明还有希望吗?”
钱枫林一愣,“为何这么问?”
“我本是江南人,科举无望不得已才走上经商之路,到北方做买卖时货物钱财都被山匪所抢,这才流落到西山镇给人做账房。
在西山镇那几年,我见识了北方的动乱,闯贼肆虐中原,满鞑数次入关强掠,无数的精兵猛将或亡于满鞑或陷于闯贼,整个北方生灵涂炭仿若人间地狱。
那时,我就想,这大明恐怕气数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