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
刘能没有回答黄澍的问题,而是问道。
“真如何,假又如何?”黄澍不悦的问道。武昌军队的守还是撤,上有督师袁继咸,下有宁南侯左良玉和他这个监军御史,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的参将过问!
“呵呵,黄大人想必已经知道,满鞑眼下分两路大军攻打我大明,一路就追在闯贼的身后。另一路却经归德径直攻向了扬州。平南侯他正带着大军死守扬州,已经和满鞑展开了数场大战。以侯爷的威武,以我平南军的战力,把东路满鞑挡在扬州甚至击败满鞑毫无问题。
可怕就怕西面的满鞑无人阻挡,任凭他们顺着长江杀到南京,如此即使我平南军打得再好,也于大势无补。所以武昌的攻防不仅关系着武昌一城,实乃也影响着我平南军的决策。”
刘能平静的分析着形势,令黄澍心思震动。
同样是一镇军队之主,人家平南侯陈越在扬州抵挡着一路满鞑进攻不说,还心系千里之外的武昌。而宁南侯左良玉呢,只知道保存自己手里的这点军队,只知道挟军自重,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实不相瞒,宁南侯已经决议退兵,后日全军就会从武昌撤退。”黄澍苦笑着说道,左良玉的撤退必然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