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总兵你说的什么话!”刘肇基闻言一下子怒了,完全不顾虎视眈眈的金声桓亲兵,指着金声桓厉声斥道。
“我刘肇基若是要降,在固镇的时候就降了,何必死守二日之后带兵逃回。五千兄弟啊,跟我逃到这里的不足五百,大部分惨死在八旗兵屠刀之下。我和清兵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少他娘的侮辱老子!”
说着说着,刘肇基眼圈通红声音哽咽了起来。
看着刘肇基这幅样子,想想前几天他带兵回来时那副惨样,金声桓心中也有些恻然,语气缓和了下来。
“刘总兵莫怪,兄弟失言了。可是眼下咱们城中兵力还有一万五千,还未曾和清兵真正见仗,你就说什么援军不嫌太早了吗?”
“早吗?这泗州城里是有一万五千人,可大半却是衣甲不全的地方守兵,还有就是从北面逃回来的溃兵,真正精锐的也只有金总兵你手下那一营平南军吧。现在壕沟已经快要被清军填平,城墙即将被轰塌,很快就会进入到攻城的肉搏战。
以我军的战力,想在这种肉搏战中抵住清军的攻击,恐怕很难很难。若是援兵来的不及时的话,恐怕这满城的军民都会受到清兵的屠戮!”
刘肇基叹道,回想到他带兵撤退被清兵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