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到十多万人生死,关系到大明的安危存亡,冷静下来之后,陈越自然知道该如何去做。不过,他还是想再陪父亲一晚。
天黑之后,有大夫进入房间为陈江河号脉,陈越在一旁紧张的看着。
“如何?”见大夫放下手,陈越连忙问道。
“老侯爷身体强健,奈何中箭位置正在胸侧,赎老朽无能,只能用药为老侯爷续命,必须得立即请擅长金疮的杏林高手前来。”
这名五十余岁大夫叹息道。
擅长金疮的高手,也就是外科大夫了,可这年头都是中医,上哪找厉害的大夫?而且,看陈江河的情形,还能撑到大夫到来吗?陈越表示怀疑。
“不就是一支箭矢吗?难道这芜湖就找不到能拔出的大夫来?”陈越嘴唇颤抖着,问道。
“这可不是普通箭矢,而带着倒钩,一经拔出不知会钩断多少血肉,箭矢所处距离心脏太近,箭矢拔出人哪里还有命在?”
大夫摇头道。他很想说人基本上没治了,可是却害怕说出之后被下令杀死,这年头的武夫哪个好惹?
带倒钩的箭矢!陈越就觉得眼前发黑,这种箭矢他自然知道,已经拔出会扯断附近的肌肉使得创口无比巨大,中箭者往往会因创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