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交兵权又如何,难道置我爹的丧事不顾吗,那岂是人子所为?”陈越木然道。
“石坚兄多虑了,路阁老也是自己人,平南军各营总兵都是侯爷一手带出,兵权交与不交又有什么区别?”钱枫林连忙道,“对了侯爷,不知您下一步如何打算?是等老侯爷丧事办了之后守孝,还是夺情起复?”
官员父母丧亡,按照大明礼制需要弃职守孝三年,不过若是情况特殊也可以夺情起复。眼下满鞑新败,鳌拜部还在江南流窜,四川献贼在攻城略地,更有闯贼余孽聚集在湖广荆州,无论是趁着满鞑兵败恢复北方山河,还是剿灭献贼闯贼,这个时候陈越都有夺情起复的理由。
听钱枫林此问,单明磊也竖起了耳朵。
“夺情起复与否能使我决定的吗?”陈越苦笑道。
总不能陈越自己哭着喊着给崇祯说要夺情,那将会落得一个不孝的名声。岂不闻当年张居正夺情风波以及后来的下场?
而能否夺情继续执掌兵权,更多的还要看崇祯如何想,还要朝廷决定。
“侯爷若想,咱们自然可以想法做到,只要前线稍微做点手脚,造出非侯爷不可的事态,我就不信皇帝和朝廷能够坐得住!”单明磊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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