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便缴获了两艘三桅帆船,没想到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水军便有了这样的战力,傅舶主功不可没。”
两艘三桅福船被押回了舟山岛,陈越亲迎到海港码头,对下船的傅春道。
“国公爷的属下本就有熟悉水战的士兵,再加上军械司设计的床弩这等专门对付船帆的利器,属下可不敢居功。”傅春谦逊道。
“我这帮人什么样我自然知道,平日里也就是在风平浪静的内河里行船,根本就没有经受过多少风浪,若没有傅舶主你的辛苦训练,他们进步不会这么快。”陈越摇头道。海上行船和长江内河截然不同,这里风浪太大一般人在船上根本就立不住脚,若是不经长久系统的训练根本不行。
“傅舶主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定海那里又送来了消息,每天一早还有海船从甬江出海。”陈越笑道。
“国公爷,难道咱们要拦下所有从舟山经过的海船吗?”傅春担忧的问道。
“只拦截从浙江出海的,至于福建经过商船不用理会。”陈越道。
傅春点点头,颇有些担忧的离去了。对傅春来说,宁波杨家已然是不可招惹的庞然大物,而看齐国公的意思分明是要对很多海商下手,这可是得罪无数的人,傅春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