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把东番经营好再说。”陈越笑道,“不过郑家靠着独占海贸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却从不向朝廷缴纳税赋,这些都是不义之财,必定不能长久!”
泉州安平镇,郑彩从大员归来,把谈判的情况向郑芝龙说了,请示到底该如何办。
“姓陈的竟然如此桀骜,丝毫没有把咱们郑家放在眼里,竟然妄图染指倭国航线,真是做梦!”郑芝龙还未说话,郑芝豹勃然怒道。
“就是,东洋航线可是大哥您带着兄弟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这些年咱们打荷兰人,打杨六杨七,杀李魁奇,灭刘香,这才创下了诺大的基业,凭什么就白白交给那陈越!”郑芝莞也叫道。
郑芝豹、郑芝莞都是郑芝龙亲兄弟,他二人开口,郑彩便闭口不再言。
“那齐国公实力到底如何?”郑芝龙比两个兄弟要冷静的多,没理会他俩的吵吵,问郑彩道。
“在大员台江内港有十三艘西夷夹板船,每艘船上红衣大炮数十门,其中大部分应该是夺自荷兰人,还有三桅海船二十多艘,二桅海船单桅海船加起来上百艘,其他小船数百艘,这还只是大员港内的战船。
舟山是齐国公陈越的根基,想必舟山也会有一定数目的战船。
至于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