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出兵打下武昌,便能把过去的事情搪塞过去,咱们两家都和解了,齐国公陈越总不能再对咱们问罪。”郑鸿逵搓了搓手,欣喜的说道。
“郝摇旗不是一个莽夫,其心中颇有智谋,此次也不是我说服与他,而是人家早有打算出兵武昌。论看形势辨风头,郝摇旗不比咱们差!”郑森淡淡的说道。
“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一勇之夫,在大明毫无根基,如何能与咱们郑家相比!”郑鸿逵笑着不以为意道。
“哼,郑家人若是不能团结,对自己人也要施无耻的手段,郑家虽大,也离家破不远!”
看着郑鸿逵那笑嘻嘻的样子,郑森忍不住刺道。
郑鸿逵脸上笑容一僵,“大木,你还在嫉恨叔叔把你软禁起来吗?并非叔叔想那么做,而是你爹命令叔叔那样,叔叔也是毫无办法!”
“为人子者当尽孝,为人臣子者当尽忠,为人下属者当尽责!我是大明的巡抚,二叔你是大明的总兵,出兵在外我们为的是国事,岂能以郑家一家之私损害国事?
于私你是我的叔叔,于公我是巡抚是这支军队的最高统帅,你是我的下属。岂有身为下属者对主帅下药并施以软禁?”
郑森语气虽然平淡,却直指郑鸿逵公私不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