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潞王虽然地位尊崇,却不过是两个失去藩国的王爷,身边的护卫也并没有多少,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以郑家的实力除掉算不得太难。
又和郑芝豹商议了一下其他的事情,刘孔昭才告辞而出,郑芝豹也没有送他。
离开秦淮河,刘孔昭快步入了一个小巷,从小巷另一端出来之时,已经脱掉了书生长袍换上了一身短装,便是面容也有了少许的改变。觑无人跟随自己之后,刘孔昭信步向内城而去。顺着正阳门大街走了一段之后,又拐入了一个小巷,在一个僻静的院落前停下脚步,轻轻地叩打着门环。
院门轻轻打开一条缝,一个仆人看了刘孔昭一眼,开门放他进去,门又重新关上。
在院内一间客房内刘孔昭静静的坐着,两个多时辰以后,直到天色都要黑了下来,院门再次打开,一个身穿蟒袍的太监信步走入了院子,正是司礼监秉笔太监韩赞周!
“韩公公可是让本伯好等啊!”刘孔昭不悦的说道,和韩赞周都是南都的老人,北京陷落之前一个是南京镇守太监,一个是掌握兵权的勋臣,二人没少打交道,说话间也很是随意。
“唉,当差不自由,刘伯爷莫怪。”韩赞周叹道。
“你可是司礼监秉笔提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