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奴婢!奴婢深受陛下隆恩,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这等事情啊!”
“咱家陷害你?李国辅,咱家问你,昨日你是不是接受了几个北方人的宴饮,席间他们是不是送了你两千银子的巨款?”韩赞周冷冷的质问道。
“是有这事,他们刚从北方过来,想在南京开设货栈,因为在这里没有根基怕难以立足,便辗转找到了我这里,可是他们只是北方的行商,并非什么满鞑的细作?”李国辅昂着脖子,死死的盯着韩赞周,这个时候他已经回过味来,这一切恐怕都是韩赞周的诡计。
“是不是满鞑的细作你说了不算,经东厂番子查验,他们都是刚蓄发不久,而经过严刑审讯之后,他们也都对鞑子的身份供认不讳!”韩赞周冷笑道。
“陛下,奴婢冤枉啊,奴婢是被人设计陷害,您也知道奴婢整天都呆在宫里服侍,哪里有时间勾结什么鞑子,而且奴婢的地位这么高又深受陛下重用,鞑子又能给奴婢什么?”
李国辅知道中了别人的计,解释恐怕解释不清楚,转身向崇祯哭泣道,寄希望于崇祯能够看破韩赞周拙劣的诡计,只要崇祯相信自己,一切都不成问题。
崇祯当然能看破韩赞周的打算,这不过是内宫两个太监之间争权夺势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