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辅,既然觉之兄说可以立贤,老夫又有其他想法。既然可以立贤的名义立潞王,那么是否可以用同样的名义立其他藩王,哪怕是远枝藩王呢?”钱谦益笑道。
“钱牧斋,你什么意思?”史可法还未说话,王铎冷然问道。
“以觉之兄的说法,潞王贤明,距离南京又近,可以立为储君。现在有一位藩王,贤明之处胜过潞王十倍,距离南京同样很近,是否也可以立他为储君呢?”钱谦益笑着问道。
“贤明胜过潞王十倍,老夫倒是想听听你说的哪个?”王铎冷笑道。
钱谦益突然开口,明显是针对王铎,史可法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安然坐在椅子上喝茶,笑看这二人撕逼。只要这二人意见不同,则一切便在他这个首辅掌握。
“唐王朱聿键!”钱谦益凝住笑容,从口中蹦出五个字。
王铎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唐王,钱牧斋,你是来搞笑的吗?唐王一系是太祖所传,并非成祖后代,而且唐王的辈分比之陛下高了两辈,谁当皇帝也轮不到他啊!”
“觉之兄,是你刚刚说要立贤,唐王自奉甚俭、宽明恭俭,不饮酒,精吏事,洞达古今,勇于任事,循良爱民,而有抚绥大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