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万万不可取,”顾君恩断然说道,“对国公您来说,若是此次听从了朝廷的吩咐,以后将再也无法进入中枢,只能沦为内阁诸公的杀人工具,频繁出现在剿灭流贼和满鞑厮杀的战场。”
“天下板荡,流贼肆虐,外敌内寇,大明的疆土失之七八,这一切都和朝廷的那帮文官脱不了干系。若是再任由他们执掌权柄,大明将再无任何希望可言!
值此朝廷动荡之际,国公您应该果断离开九江,回师南京,掌控住朝廷的权柄,立新帝也好,自立也罢,总之要把大权握您的手中,力行图变,这天下才有希望!”
顾君恩的话非常直接,把谋逆之事说的如同喝水一般容易,直听的路振飞心惊胆战。在九江军中这些时日,路振飞早就有一些察觉,陈越军中有那么一帮人,眼里只有齐国公陈越,从来不把朝廷看在眼里。
“顾先生慎言,说什么自立,本公又不是乱臣贼子!”陈越不清不重的呵斥了顾君恩一句,这才使他闭了嘴。
“我陈家世代是大明的忠臣,家父又死在为国征战的沙场,陈某虽然不肖,却不敢做出乱臣贼子的事情,让家父泉下不安。
不过这大明的情况也该是改改的时候了,一帮自持道德之士的文官掌握着权柄,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