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有道理,但兹事体大,还容我好好考虑。”
方名夏:“钱阁老您得尽快,一旦陈越在南京站稳,必会派兵捉拿唐王,咱们现在被看作唐王一党,到时必无幸理。”
方名夏焦急得走了,钱谦益微微摇头,屏风一阵微动,从后面走出了苏松巡抚陆明荣。
“伯谦以为方名夏说的如何?”钱谦益问道。
陆明荣摇摇头,“此人颇有才智,然而失之操切。现在南京情况未明,陈越到底是自立为帝还是忠于大明,一切都为未可知。当年陈越保着陛下南下时,学生就和他打过交道,陈越虽然桀骜不驯,却非叛逆之人,其若真有异心,这些年来又岂会得罪这么多人?以学生的意思,还是再等一等。若真的保着唐王前往杭州,咱们再也没了退路。”
钱谦益点点头:“你分析的对,不过咱们不能等!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若是真等得陈越稳定住了南京局势,必然会追究唐王一党,到时一切都晚了。”
“那恩师您的意思是?”
“唐王已经没法再保,即便按照方名夏说的去杭州去福建,即使偏安于一时早晚也会被剿灭,这大明能打得过陈越的根本没有。而那样的话兵连祸结、生灵涂炭,皆是你我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