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如何可能?”
白广恩却指着唐通手里的书信:“掖县被明军攻克,咱们粮草尽失,谁都能看出咱们已经到了穷途末路,这种情况登州城内的军队如何不知?咱们又不能把登州城围死,海路可是在他们掌握中。
既然咱们到了穷途末路,投降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连老唐你都如此想,登州城内的吴平更是如此认为吧。掖县太远,山路艰难,登州却近在眼前,咱们不向登州投降还能跑到掖县不成?
所以,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咱们假意投降,等到吴平纳降之时,突然出兵袭击,趁势夺了登州!”
“呵呵,”唐通却冷笑了起来,“主意虽然是个好主意,但你当登州的吴平是傻子吗?他即便接纳咱们投降,也会把咱们的军队拆开调动的七零八落,再把武器收缴上去,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咱们?”
白广恩瞪着眼睛:“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若是没有机会无法偷袭,大不了顺势投降便是。
成了海阔天空荣华富贵,不成就交出军队向陈越纳降,赌上一把又如何?”
唐通沉吟了片刻,点点头,“老白你说的对,值得一试。..”
“就是嘛。”白广恩得意的说道。
“来人,准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