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越如此客气,唐通的心稍微放了下来,连忙恭维道。看着眼前的陈越,想想当初在蓟州一起率军追杀撤退的八旗兵的情形,当时自己已经是拥兵数万的一镇总兵,陈越不过是只有几千兵力的七品兵备道。
然而,岁月冉冉不过数年光阴,昔日的七品兵备道已经裂土封王,手掌一国大军,而自己却成了败军之将阶下囚。
“唐通兄能幡然悔悟、弃暗投明,没有跟着白广恩那厮继续作乱,本王深感欣慰,如今我大明内乱以除,正是国势强盛的时候,反观满跶内忧外乱日暮途穷。我明军击败满跶,收复京师指日可待。”陈越道。
“凭齐王您的赫赫威势,定能扫平满跶中兴大明。”唐通恭维着,然后试探道,“罪将愿为您牵马坠凳,效犬马之劳,以赎昔日罪过。”
说完,唐通忐忑的看着陈越,不知道他会如何安排发落自己。
陈越微微沉吟,道:“唐通兄莫虑,你是主动投诚,和顽固的白广恩不同。不过绿营兵肯定要改编的,你再带兵不太合适。现在本王在南京成立了武备学院,唐通兄你带兵多年经验丰富,去武备学院任个教导绰绰有余。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本王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唐通兄你协助,前往不要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