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豹叫道。
郑芝龙翻了翻眼皮:“咱们能怎么办?让你们练兵练兵,你们都他娘的吃空饷喝兵血一个赛过一个厉害,到打仗时却抓了瞎!福建是大明的,不是咱们郑家的,你有什么理由不让朝廷的军队进来?”
“我......”郑芝豹张口结舌无话可说。
“齐王陈越现在山东北伐,朝廷以史可法钱谦益为首,陈越和咱们有过节,史钱二位阁老和咱们却没什么矛盾,再加上钱阁老是大木的恩师,朝廷不会拿咱们郑家怎么样的。”郑芝龙分析道。
“怕就怕朝廷再翻起唐王旧账啊。”郑芝豹颇有些做贼心虚。
“不会的,涉及到唐王一案中的朝中大臣那么多,便是钱谦益屁股也不干净,现在陈越不在,谁有那个心思再折腾一桩旧案!”郑芝龙摇头道。
想想陈越出兵北伐,消灭二十万清军收复大片失地,而自己却连流窜到福建的西贼残部都迟迟无法剿灭,郑芝龙也不由得沮丧起来,再也生不出和陈越敌对的心思。
“齐王陈越,不可与之为敌也!”郑芝龙如是对郑芝豹道。
“咱们应该集中郑家所有的力量,早日把西贼剿灭,如此才能彰显咱郑家在福建的重要性,才能让朝廷重视咱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