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兄你把咱们的计划透露给了元辅,他必定会想法劝止外面的官员异动,岂不是让咱们的计划功败垂成。”王寅抱怨道。
路振飞笑道:“横山兄,难道你还想把外朝那么多官员一网打尽不成?整个南京朝堂,三分之二是他们的人,若是真的把他们一网打尽,造成的动荡可太大了。咱们也拿不出那么多人去填补空缺啊。”
王寅道:“我明白这个道理,可就是不甘心啊,明明是很好的机会,只要他们肯跳出来,便可以统统赶出朝堂,如此咱们齐王一系一家独大,朝堂上再也没有异己之声,咱们以后想怎么干就能怎么干。”
路振飞道:“朝堂上从来就没有谁能一家独大,此长彼消才是正经。况且现在是齐王北伐的关键时期,朝堂不易动荡过大。
经此一役,能把那些最能跳的东林党御史们赶出朝堂,便是一个很大的胜利,等到齐王北伐胜利之后,携着无上战功归来之时,便是咱们一统朝堂的时候。”
王寅点点头,笑道:“元辅他为了避嫌,今晚绝对不会出宫的,要出宫的只有钱牧斋,见白兄,您认为钱牧斋能阻止那些御史吗?”
路振飞道:“有咱们安插的钉子在,别说钱牧斋,便是元辅他亲自出宫,想劝住那些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