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行事还是比较果决,一旦拿定主意之后便很快付诸行动。第二天下朝以后,钱谦益便派家仆把黄道周请来,因为他必须弄明白黄道周背后还有没有其他人。毕竟现在是和陈越为敌,陈越的势力太过庞大,陈越走狗刘能掌握的锦衣卫更是无孔不入,不得不小心堤防。若是黄道周在劝说自己之前没和其他说过,还有成功的希望。而若是黄道周在见自己之前已经和很多人商议过,钱谦益不会再和他合作,而是会倒戈一击!毕竟和自己身家性命相比,什么儒教的存亡根本不值一提。
对钱谦益请自己,黄道周并没有意外,“牧斋公,您可想明白了?”
“幼平贤弟,此事不知你有没有和其他人说过?”钱谦益没有兜圈子,单刀直入问道。
黄道周摇摇头:“兹事体大,道周不敢随意和他人说!”
“元辅呢,你难道也没和他说?”钱谦益追问道。
虽然钱谦益是东林党魁,可论官职和名气,首辅史可法都在钱谦益之上,倒陈之事事关重大,黄道周不可能不和史可法说。
“没有。”黄道周摇头道,见钱谦益不信,解释道:“真的没有,道周觉得,元辅其人虽然正气凌然,但遇事优柔寡断,不是可以商议大事之人。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