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林飞说“酒器好,酒却不怎么样”,满帐的楼烦王公将军面色都是大变,韩提罗一怒,便要ting身而起,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中原小子一点教训。
忽然左边第二座一位王公上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这人三十多岁,瘦削而匀称的身材,也是带着高高鹿皮帽子,穿一件黑色狐皮大氅,牛皮靴子,面皮却是白净,唇上留着一抹短髭,颌下是半寸来长的胡须,修剪得整整齐齐,这人若不是一身楼烦装束,一定让人以为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原佳公子。
这人说完,韩提罗看着林飞慢慢点头道:“左谷蠡王言之有理。”
然后,韩提罗端起面前的银质酒器大大喝了一口道:“将他押到马栏之中,严加看守,待明日与弃力那罗延部落的的俘虏一起处死!”
门外便有楼烦士卒答应,涌进四五个来将林飞推出,押到了王帐之外三百多丈远的一个马栏之中。将林飞拴在一根拴马桩上,留下两个人看守。
这一夜,林飞便和这些楼烦战马为伍。已经八月,草原上的夜风像刀子一般寒冷凛冽,刮在人身上生疼。一边那两个守着林飞的楼烦士卒燃起一堆火,缩着身子在那里烤火。林飞只好不住的跑动着,渐渐身子便暖和了,可是马栏中马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