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病。”沄妍大声说,对父王看不起公子飞很不服气。
“哼,会看病有什么稀奇,只要父王一声令下,有的是人来为我女儿看病。”韩提罗撇撇zui,端起酒樽喝了一口道。
“呃,小郎中,还会……”沄妍眼珠直转,有些强词夺理的胡搅蛮缠,仰头梗着脖子道,“小郎中还会骑马!”
“哈哈哈……”韩提罗一口酒差点笑喷出来。“会骑马?我们草原上的汉子哪个不会骑马?恐怕就连刚会走路的三岁小子就在马背上了。”
“父王,你不要小看他。”沄妍急得眼里已经噙着泪了,有些恼怒的争辩道:“他可是降服了我们草原上那匹最强悍,最难驯服的马王赤炎龙驹!”
“什么?他降服了赤炎龙驹?”韩提罗和大阏氏都有些不可置信。
这匹赤炎龙驹在草原上也是声名赫赫,韩提罗也曾试着降服,却只是能靠近却最终功亏一篑,这个草原上大概除了提卢图就不会有人能降服那匹最烈的马王了。
“嗯,当然了!”沄妍看着父王和母后洋洋得意。
现在终于镇住父王了。接着便把在牧场上林飞降服赤炎龙驹的过程添油加醋的描述一番。就是大阏氏听来也是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