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图“哈哈”大笑,举起酒囊咕咚咕咚喝了一气酒,shen手刮了一下沄妍鼻子取笑道:“哈,小姑娘,还没嫁给人家就处处给人家考虑,将来要是真做了人家媳妇,恐怕连韩提罗都忘了吧。”
“提伯,你乱说什么。”沄妍虽然豪迈,毕竟还是少女,被提卢图取笑,也不禁羞红了脸。
“办法吗,倒也不是不是没有,只是……”提卢图看看林飞那瘦弱的小身板,还是摇了摇头。
提卢图和林飞交往也有一段时间了,他对这个中原公子哥也有所了解。他对林飞的聪明跳脱也很是欣赏,尤其是他亲自调教林飞训马,想不到林飞居然驯服了草原上至今无人能降服的马王赤炎龙驹,提卢图当然知道,这需要胆略,智慧,技巧,三者缺一不可。
可是,学射却不是驯马,驯马讲的是动,学射却讲的是静,更讲究天分和机缘。刚才提卢图让林飞拉开那张黑雕长弓,就是要试他的天分机缘。说实话,刚才能将这张黑雕长弓拉开一半,已经让他暗暗吃惊了。这张弓是他在当年纵横楼烦草原,争雄天下时最心爱的三张宝弓之一,在他全盛时期也才能将它拉满。而林飞一介公子哥,从未学过射箭,居然也能将它拉开一半,虽然说拉开一半要和拉满全弓那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