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和煦,风力小,真是适合练习射箭。
手指松开弓弦,只听弓弦“嗡”的一声轻响,那支柳叶箭带着轻微的啸声“嗖”的离开了黑雕长弓,破开空气只朝百步开外的箭侯飞去。
沄妍瞪大了眼睛盯着那支朝箭侯飞来的柳叶箭,神情紧张极了,甚至连喘气的声息都粗重起来;提卢图此时也有些忐忑,停止了喝酒,手里空举着酒囊,眯着的眼却也直盯着那支疾飞的羽檄,毕竟公子飞也可以算是他的弟子,他毕生从未收徒,公子飞虽未正式拜师,却也算是他唯一的弟子了。这是他唯一弟子的首秀,怎么说他心里也是不能静如秋水。
其实此时心里紧张的不止是这两个人。在不远处的草坡上,还有人在关注着公子飞的这次首秀。
一个韩提罗的四王子斥力孤。斥力孤半躺在草甸之中铺着的一块宽大精美而厚实的羊毛毯之中,披一件黑色的狐皮大氅,他的身周不远处散布着十几个亲卫武士。他左右两边是两个美奴,正在为他斟酒,他一手端着银质酒具,清冽的琼浆倒入酒具,他慢慢轻啜着,一边冷冷的看着不远处正在引弓的公子飞。
公子飞拉开了提卢图的黑雕长弓,在草原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提卢图在草原上有箭神之名,黑雕长弓是他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