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议论纷纷。
左谷蠡王也看不下去了,他知道公子飞不被封赏是受了自己的牵连,走到斥力孤身边悄声耳语道:“大将军,前锋营统领公子飞……”
斥力孤冷冷摆摆手淡淡说道:“王叔毋言,前锋营统领公子飞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他这次全歼乌孙王大军虽薄有功劳,但他私自篡改作战计划,越位擅自调动整个大军,这个罪责难逃;这次是打胜仗了,若是出了半点差池,他可是人头不保,本大将军这次给他记下,功过相抵,本大将军不责罚他也就是了。”
诸将虽有不平,可也无可奈何,斥力孤打个呵欠道:“好了,本大将军还得回去再睡一会儿,连日来行军太累了。大家都散了吧。”
连日来行军太累了?恐怕是昨晚征战那些西域美女太累了吧,大家都暗暗心里想,摇摇头准备散去,突然角落里响起一声冷笑:“呵呵,分明是放屁,还是放得煞有介事,道貌岸然!”
这一下整个大厅里都突然静了下来,静得几乎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大家都面面相觑,看看突然站在当地不动的斥力孤,再看看依然坐在角落里怡然自得修剪指甲的公子飞。
斥力孤的右手突然抓住了肋下弯刀的刀柄,手腕青筋暴起,微微颤抖,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