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的撺掇之下写了一份假报告呈上去,也许是宁武军中也有人痛恨泷石,帮他们说话,也许是沙坨集边鄙之地,离国都遥远,所以这事暂时被压了下来,但王喦知道,以无由的为人,绝不会轻而易举就这样不了了之。
果然,现在无由找上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事呢?王喦有些惴惴不安,想起了李牧,不过现在李牧正在驿馆接待借道的楼烦公主送亲的队伍。
王喦朝身后手持弓弩锋利箭簇对峙着蓑衣男子的卫兵挥挥手,卫兵们收起弓弩让开一条通道,王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蓑衣高大男子也不客气,大踏步先行向里边的厅堂走去。
进的厅堂,王喦也没有让座的意思,也不说话,静静等候;蓑衣男子也似乎没有多留的意思,从怀中取出一封密封的木简书信递给王喦。王喦打开来一看,不由得暗暗皱眉。
蓑衣男子看到王喦的神情,低声道:“王将军有什么为难吗?无由大人说了,这件事办好,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还可以推荐大人升职或者入京。”
能和无由公公的恩怨一笔勾销当然是好事,问题是无由公公的为人王喦的清楚的,他没有找自己的麻烦也许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但要说举荐升职入京那都是空头支票。
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