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娘让你去吃苦受累吗?”
钘儿听得夫人说话,也眼中含泪劝道:“夫人,你也别太自责了,当年让公子远赴塞外做质子,是银姬和太子算计夫人你,是大王决定的,怎么能怪你啊?”
“虽如此说,终究是我连累了飞儿,再说我也没和大王据理力争,飞儿当年离开我远赴塞外时的怨恨的眼神我还历历在目,我怕……”
“夫人你没看见,刚才我看公子身材也长高了,壮实了许多,就是皮肤比从前有些黑,好像颌下也有了些许胡髭,坐在那里就像一座,嗯,就像是宗庙里那尊大鼎一样稳重,威武。”
那夫人似乎也被钘儿的这个比喻逗乐了,微微露出若是让世间众生看了一定会颠倒众生的倾世一笑道:“你这小鬼头,你见过宗庙里的大鼎?”
钘儿崛起zui小声嘀咕道:“夫人你不要小看钘儿,我母亲从前也是赵国的一个郡主,后来嫁给我父亲也是邯郸的大富商,我小的时候也曽随母亲进过王宫,也进过宗庙,只是后来父亲遭人暗算,家破人亡,我和母亲这才流亡到中阳,母亲无法养活我,又怕被人欺凌,这才送我进宫的。”
夫人笑道:“哦,原来钘儿还有这段曲折动人的故事,好,算我小视了钘儿行了吧。”随即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