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已经把赤炎龙驹披挂整齐站在门外,林飞踩着门前上马石上马,虽然他不知道飞隼军校军场的位置,但街上已经人流如潮,都是那些公子和臣工们以及家臣部曲赶往校军场,林飞没有这些手下,便独自前往。
飞隼军校军场在城西,进了辕门,便看到中阳公林喾大帐。大帐高达三丈,周长十几丈,远远看去就见帐顶之上有一只青铜浇铸的猛隼雕像,展翅欲飞,威猛无铸。大帐门口旗幡招展,在寒风中猎猎作响,两边雁字排开上百名手持矛戈的飞隼军卫士,在晨曦微露,料峭意中傲然屹立,也像一尊尊铜铸的雕像。
所有的甲胄鲜明,身佩刀剑年轻的公子,将军,臣工都已肃立在大帐门口候着,林飞匆匆赶来的时候,便看到公子昊,倨傲的看着他,另外那十几个公子也都冷淡笑着,大有一种揶揄的意味,似乎他们都密谋好要在这次狩猎中看他的笑话。
林飞也不以为意,他知道这也怪自己这具寄居身体的前主人不过从前是个纨绔败家的浮浪公子,每天只是斗鸡斗虫,扮相做戏,抑或混迹在脂粉堆中,虽是小小年纪,不仅宫中宫女不知被他坏了多少,就连街坊市上的一些良家女子有时也难逃其辣手。这样的公子只怕是人见人厌,难怪父亲兄弟冷眼相加,就连林飞也是恨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