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的雀儿姑娘在谈话。后来钟儿管家便走了,雀儿姑娘又看了一阵,我们看出这雀儿姑娘好像对钟儿管家恋恋不舍,瑞公子便让我上前骗那雀儿姑娘说钟儿在门外马车上等她。那雀儿姑娘欢天喜地出门,也没仔细看就上了瑞公子的马车。然后瑞公子便让乔六儿到阿福酒肆报信说钟儿拐走了雀儿,让他直接到顾城令衙门去报案,顾城令差人捕了钟儿,然后直接来这里让我作证。事情经过就是这样,飞公子,我都老老实实说了,绝没半句假话。你老就饶了小的吧。”
“写下来了吗,钘儿?”林飞问道,钘儿早已在店铺里找到笔墨,有的是绢丝,钘儿从小出身大户人家,这字还真写得清秀隽美。钘儿答应一声,吹吹墨迹,递给公子。
林飞看完又递给仇癸道“你看有无更改?若无更改,便在此画押。”
仇癸现在哪里有心情看这个,看都没看,手指蘸了唇边血迹,在上边画了押。林飞把口供收好,起身道:“你在这里候着听顾城令衙门传唤,哪里也别去,否则的话这里所有财物全部充公,知道吗?”
仇癸恨得牙痒痒,可也没办法,卧槽,真黑啊,人们都说我仇癸是开黑店的,今日和这公子飞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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