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做大将军的。你怎么敢拦大将军虎驾?”转头又对林飞和两位年轻公子道:“公子,啊不,大将军,这位小胸弟年轻不懂事,还望大将军包涵。小的郭老根,这就带大将军进去。”说完就要带林飞进大营。
哪知那位阿牛脸色一沉,手中长戈一横,挡住几人去路道:“对不起,飞公子。小的没有上峰命令,你又没有令牌,小的确实不能放公子进去!”
“阿牛,你怎么……”老郭还想说什么,林飞摆摆手阻止了他。正好这时,从大营里走出一个校尉,三十来岁,文文静静,白净面皮,唇上留有一抹淡淡胡须。校尉身后还跟着两个兵卒。校尉来到林飞面前,一抱手道:“不知大将军来到,末将陈殷迎驾来迟,还望赎罪。”
林飞看着陈殷笑道:“你来得正好,这位小胸弟可是认真的很,说什么也不让我进去。”
陈殷听公子飞这样说,转头道:“阿牛,不可发你那牛脾气。这是飞隼军左军将军公子飞,还不过来谢罪。”
阿牛听陈殷校尉命令,才来到林飞面前,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声道:“属下职责所在,望大将军原谅。”
林飞哈哈大笑,掏出公子恤给的令牌,问阿牛道:“这个令牌可曾管用?”
阿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