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这麽大胆子藐视军纪。只是有两个人,在下却无可奈何。”
林飞沉声问道:“那两个人?”
陈殷似是下了决心道:“第一个便是甘老将军之子甘濛。甘濛自恃甘老将军之子,有一身好武艺,又有大王钦赐‘虎将’二字,平日里就眼高于顶,谁也瞧不起,每日里在军营中聚众喝酒赌钱,甘老将军多次惩戒,也曾有所收敛。这次甘老将军重病辞职,甘濛原想子继父职,可是未能如愿,又旧态复萌,更甚以前。另一个却是左军偏师统领喻千。这喻千可是大王之婿,太子重楼的亲妹夫,也是将军的姐夫,这等背景,如何能服末将管辖。”
林飞听了沉吟不已,一会儿道:“好了,知道了,本帅今天也累了,你下去吧。通知所有校尉以上军官,明日卯时,在左军将军大帐点名!”
“是。”陈殷答应一声退下去了,为公子飞收拾了两间干净房舍,让公子飞和两个亲卫住下。
夜半之后,林飞悄悄起身,也不带钘儿钟儿,独自一人在军营之内逡巡。果然见整个左军大营防卫松懈,几乎无人守夜,只在大门见到阿牛一人站得笔直,坚守岗位,老郭已经不见,想是偷懒睡了。
阿牛见到林飞,行了一礼。林飞拍拍阿牛肩膀道:“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