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过来向司马大人问计。”
司马僖沉吟半晌才道:“为今之计,一是要做到知己知彼。大王身体如何,现在无人能有准确消息,太子现在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弄清这件事。在一件就是要弄清楚其他公子们的行动动向。哦,还有,守王陵的那位,这可是太子最大后患,太子应该及早下手铲除。”
太子重楼道:“这两件事也不甚难。父王那里,母后可去办这件事。其他弟兄们那里,可派赵重阳。”
司马僖又道:“这第二,就是抓准时机,先下手为强。”
“这却怎么说?”太子重楼问道。
“若果大王龙体有危,太子便要早作准备。太子可以大婚为大王冲喜为名,一来,可得大王欢心,以固太子之位,二来可以麻痹其他公子。若是太子要成大事,一定要心狠手辣。太子可在大婚之日,起兵夺位!”
司马僖说完,手捻着着山羊胡子,眯着绿豆一般的小眼睛盯着太子重楼。
银姬听完司马僖的话,也紧张地看着这个儿子,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素来心机极重,喜怒不行于色,许多时候人们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太子重楼面色凝重,背负双手,戴着扳指的拇指不自觉的颤动,在银姬的宫中光滑如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