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终于一步步走了进来,来到寝宫的chuang榻前。他看到了那个老人,那个曾经手握生杀大权,叱咤风云,在中阳国有着绝对权威的无上的存在,只不过他现在却是苟延残喘在病榻之上,连喘口气都要累得出一身大汗。
他慢慢走到父王的病榻前,中阳公睁开了眼睛,在他身边已经没有了任何侍卫,他看到了他的儿子重。虽然他身边没有侍卫,虽然他经常昏迷不醒,但是宫里的情况他还是心知肚明,当他看到披甲带剑的太子重楼,他便明白重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重,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中阳公艰难的翻了个身,大口喘着气道。
“父王,这不能怪我。”重单膝跪下来,“我不这样做,其他兄弟也会这样做的,我只不过是先下手为强,为了自保而已。”太子重楼觉得这些话说来自己也心里没底气。
“你是大哥,是,是太子,是将来的,一国之君,居然说出这样话来,咳咳——”中阳公失望至极,气得一阵剧烈咳嗽,又咳出一大口血来。
“父王何曾将重看做是一国储君?父王最中意十四弟吗?”太子重楼突然烦躁起来,他觉得父王还是横亘在他面前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他今晚必须逾越这座高山,否则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