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一个丈数来深得陷阱。
那陷阱底部全是三尺来高,倒竖而起的尖木桩。惨叫还未发出,尖木桩已经从他后背直透前胸。血泡泡从透胸而出的木桩尖上冒出,挣扎几下,无力的垂下四肢……
两天来,这样的报告不断充塞赵重阳的耳朵。赵重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所有的小组都受到了这样的攻击,连公子飞的人影都没有见到,最少有四五十人丧失了生命,身边的手下只剩了一半多。
照这样的速度,再有两天,只怕自己的这点老本都要贴干净。要是没有了这些弟兄们,自己在太子重楼眼中,便连一条看门的狗都不如,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他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窝囊的仗,不过这种卑鄙的手法倒是很像自己。他自己从来就是无所不用其极,想不到今天被公子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赵重阳发了狠,站在一座小山峰顶高声喊道:“公子飞,你这样藏头露尾,卑鄙下流,暗算于人,算什么英雄?这样太不公平,你若有胆子,出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赵重阳运足内力,一连喊了几十声,山谷间到处回荡这赵重阳悲愤欲绝怒吼。
直到过了好一阵,不知从哪里才传来公子飞懒洋洋地回答:“呵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