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子亢瞅了一眼横卧在车上的清溪,一扯马缰,扬鞭催马,便要离去,谁知那马车辕马转个圈子,怎么也走不开。
奚子亢定睛一瞧,原来辕马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公子拽住,任它如何挣扎,也动不得分毫。在那年轻公子身后,还站着两个俏丽的小丫头,驱使横眉怒目,拦住去路。
奚子亢大怒,在马车上用马鞭一指林飞道:“何人大胆,敢拦住奚某马车,不要命了吗?”
这奚子亢虽说出身豪莽,可也不是莽撞之辈,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公子术看重。要是在平时的话,如果对方只是一介平民的话,这奚子亢早就一鞭子打下去了,不过他看拦住自己马车的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公子气宇轩昂,而且出手不凡,单是那双手拉住一辆双辕马车,马车居然就如钉子钉住般纹丝不动,心下也不觉暗暗骇异。他在濮阳王城对那些公子王孙,公卿大夫大多并不陌生,可是眼前这个公子却未见过,所以他还是多了个心眼,并未莽撞出手。
林飞一手扯住辕马,眯起眼看着马车上的奚子亢“哈哈”一笑反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这紫衫大汉听林飞问他,傲然一笑,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哼!”又指指自己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