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这样请医生看病的。”
一个家丁提着马鞭走过来,ting着胸脯,双眼朝天,手中马鞭虚扬一下道:“看不出你这小子毛病ting多,第一,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便叫你‘喂’;第二,我们从来都是这样请人的,你待怎样?”
林飞心中就恨这些狗仗人势的势利家伙,一看到这样的家伙便来气。冷笑一声,斜眼看着他,也不说话,手中捻着一根寸数来长银针,突然手挥了一挥,那银针不见了,可是那个家丁却突然大叫一声,面下痛苦之色,说话之间,豆大的汗珠从他鬓角渗出,慢慢流了下来。然后那个家丁双手抱着右膝,竟然冲着林飞跪了下来。
这时,一德堂内众人都看着这个家丁,感到很奇怪,刚才还是气势汹汹的家丁,才说了一句狠话,便又下跪道歉?
清溪跑过来道:“喂,你是叫‘喂’吗?你虽然无礼,可是羽哥哥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你这下跪可就不必要了吧。男儿膝下有黄金啊,你怎么随便给人下跪,真没出息。”
听着清溪一番天真无邪的数落,那个家丁却是有苦说不出,只是张着zui,痛苦的“啊啊”叫着,脸上汗珠已经像雨线一般落下来。
其他三个家丁一见自己同伴这样,便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