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二哥,看你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最近公务繁忙,还是身体劳累?”
皇甫威沉吟一下才道:“嗨,你我兄弟,为兄也不瞒你,那关押在地窖中的前濬邑县令李沅神秘失踪了。”
“啊,二哥,这李沅不是已经废人一个又关押在地窖,怎么会失踪呢?二哥,这个李沅可是知道公子和蕤侯很多事,他要跑了,这可是一个极大的潜在威胁。”奚子亢一听李沅失踪,也是吓了一跳,其实当初他们濬邑三虎一起将李沅囚禁的时候,是共谋。
“是啊。这几天我将府里家丁和县衙所有捕快派出,还是没有下落。”皇甫威忧心忡忡道,“哎,对了,三弟为何在王都公子术身边好好的怎么又想起回到濬邑这个穷乡僻壤了呢?”
“啊,二哥,小弟这次回来,是奉公子术之命而来。”
“哦,公子有何吩咐。”听是公子术之命,皇甫威有些疑惑,他感到有什么重要事情。
果然,奚子亢面色一沉道:“公子术让我告诉二哥,君上又派一个濬邑县令来了,估计现在应该要来了。”
“什么,国君又派一个县令,那公子术没有在国君面前举荐我吗?”皇甫威显然有些恼怒,他们这些事情本来也是公子术授意,皇甫威本来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