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仲又端起酒坛子给钘儿倒了一樽酒,端起来递到钘儿手上,趁机还摸了一把道:“来,弟妹,大哥和你喝一樽。”
钘儿也不拒绝,吃吃笑道:“严大哥倒是对我们女人真好,不似我家外子,可是每天木头一般,没有什么情趣。来大哥喝了这杯酒。”
说着,钘儿端起酒樽一饮而尽。严仲笑道:“弟妹豪气,大哥我没别的长处,就是对女人好。弟妹的酒我也干了。”说罢也一饮而尽。
林飞在一边看着笑,也上来劝酒,那严仲要在钘儿面前显示大丈夫气概,都是酒到杯干。
可他这点酒量,哪里是林飞对手?恐怕连钘儿都不如,不一会儿便脸红脖子粗,舌头也大了,林飞钘儿又恭维几句,严仲便胡吹乱侃起来。
林飞听他胡吹,眉头紧皱,叹了一口气。严仲听了,奇怪问道:“兄弟,叹什么气?”
钘儿道:“严大哥不知,这几日外子都是这样,说是来了虎堡之后蒙大哥照顾,想为大哥做些事情,可是一直没有机会,每天都在账房之中闷着,心情不好。严大哥,外子表面木讷,不善言谈,可是聪明。你有什么事就带着他,都是兄弟,帮衬着点,都有好处。”
严仲乜斜着眼见钘儿说话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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