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再迟了我们大家都走不了,还是让我留下来阻击一下,哪怕延迟一刻钟。”
陈殷还是不同意,一边催马,一边道:“大家快走,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擅自行动。”
那名校尉也不答话,突然手中长矛一挥,矛尖便刺在陈殷坐骑股上。陈殷坐骑吃痛,一声长嘶便向前飞奔起来,那名校尉喝道:
“有十人队随我阻击赵军,其他人护着车将军赶快走!”
陈殷一边急勒马缰,一边喊道:“胡校尉,你敢违抗军令,冒犯上司!”
可是这匹马被胡校尉长矛扎得很深,一时之间陈殷也控制不住,再加上后边的飞隼军弟兄们簇拥着,不由自主的向前驰去。胡校尉大声道:
“车将军,今日胡某便就违抗军令一次,日后你就是打我一百军棍胡某也认了。哈哈,弟兄们,到时候可不要嫌弃胡某,记得请胡某喝酒啊!”
胡校尉驻马挡路,长矛在身后倒竖,他的身后竟然跟随了三四十人。
这个地方两边是缓坡,各长着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夹在中间的道路狭窄蜿蜒,这三四十人横在路中,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韩将军带着两千多赵军追了上来,却见前边道路狭窄处一名